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漉粘乎乎的肉棒:「你这种领导,还能有什么意图?企图还差不多!」 开几句玩笑,喻轻蓝突然自顾自地哈哈笑起来,沈惜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突然想到走后门这个说法。哎,我要讨好你这老板,是不是要让你走 走后门啊?」 「怎么是我走后门?你要讨好我,应该是求着我给你开后门才对!」沈惜一 时没理解她话中的意思,但马上就反应过来,贼笑着把手伸向喻轻蓝的翘臀,「 莫非,姐姐说的是这个后门?」 喻轻蓝打掉他的手。「你想不想走?姐姐的后门还是处女地,没人走过哦!」 沈惜坚持不懈地又把手伸过去,在股沟里抹了一把:「花径不曾缘客扫,蓬 门今始为君开。只要姐姐你没什么痔疮类的毛病,试试后面也不错啊!」 「哼!今天不行!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没见过猪跑也听过猪叫。我知道 走后门要做很多准备的,姐姐我家里现在啥都没有,等把什么润滑剂之类的都买 全了再说!到时候就看姐姐我的心情了,说不定找别的男人开后门也说不定!哼 哼!你等通知吧!」 沈惜又给她竖起大拇指:「姐姐你牛!小弟等着,您啥时候想临幸我,招呼 一声就是!」 两人又像往常似的,海阔天空地闲谈起来。与往日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此 刻他们都是裸着的。 快到半夜时,两人一起穿衣起身,跑到客厅热了牛奶,弄了两碗麦片粥,简 单地吃点夜宵。 「你说自己好像对某个小丫头动心了?多小?大学生?不会是高中生吧?」 喻轻蓝还记得此前未完的一个话题。 照理,刚刚上过床的一对男女好像不应该讨论各自的感情问题,尤其是不会 把别的男人女人扯进来,但沈惜和喻轻蓝之间的感情又古怪又亲密,彼此浑不在 意。 「比大学生大一点,去年刚毕业。算上参加志愿者公益活动的时间,如果在 国内,就算是研一的年纪吧。」沈惜低着头喝粥。在裴语微离去这几天里,他真 切地感觉到缺了这个小丫头,生命里好像少了块重要的拼图似的。 「你追过她吗?」从床上下来,喻轻蓝已经完全恢复了往日的状态,也就是 说,她既是冷静清醒的,又是热情八卦的。 「没。这中间还有问题!」 「什么问题?」 「嗯,首先是吸引力的问题。也真是奇了怪了,我到现在为止都没感觉到这 小丫头对我有那种女人的吸引力,我总觉得她就是个小鬼……」 喻轻蓝随口插了一句玩笑:「你就喜欢姐姐我这么老的,是吧?」 「哈,你别说,还真有点。」沈惜把空碗往边上挪了挪,「当然,这个不是 最重要的。爱情分很多种嘛,不一定非得有我以前以为很要紧的那种吸引力才是 动人的爱情。事实证明,十分吸引我的施姑娘,最终并不是一个理想的选择。我 这几天对这小丫头的想念,说明她肯定在某个方面吸引到我了,只是我自己没有 意识到而已。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这很有可能。」 「那不就行啦,去追呗!现在的小妞都喜欢大叔,你离大叔还差一点,不过 也差不多了。」喻轻蓝眼神亮闪闪的。 「嗯,还有点小麻烦……」沈惜略加犹豫,最终还是决定把自己家里的事全 盘托出。 「我们两家,嗯,怎么说呢?有点恩怨。而且,是三十多年的旧怨了……」 「咦?」喻轻蓝顿时来了精神,「说说!」 这段往事的主角是沈惜的母亲忻晴。 当年忻晴和沈永盛的婚姻,刚开始完全不被沈家人接受,即便是相对公允的 沈永华和与三哥感情最好的沈永芳,也不欢迎这个女人。 导致这个局面的一小部分原因是忻晴比沈永盛大了近四岁,更重要的原因在 于,当时的忻晴刚从上一段婚姻中走出一年多。要知道,那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 初,离婚还不像如今这样普遍。即使是在今天,很多地方对离了婚的女人也很不 宽容,何况当年? 忻晴在中宁市也算有点小小的名气。她是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在读 师范大学时,就成了小有名气的女诗人。那是一个激情的时代,全社会在渐渐向 往财富和成功的同时,还没有忘记文学和艺术。年轻的忻晴才华洋溢,正是崭露 头角的时候。 两颗敏感的心灵总是更容易彼此擦出火花,毕业后分配到市一中当语文老师 的忻晴很快爱上了另一个诗人。 这个笔名「舒星」的诗人比忻晴大三岁,也还很年轻,但已经凭借《任性的 星星》、等优秀的诗作蜚声全国。他的细腻浪漫的心思吸引着忻晴,她崇 拜并爱慕着他。1982年,忻晴与舒星结婚。两个诗人的结合,当时还是中宁 文学界的一段佳话。 但是这段佳话也就仅仅只延续到婚礼为止。婚后没多久,忻晴就发现丈夫有 暴力倾向,并很快开始对其实施家暴。忻晴试图和丈夫沟通,但毫无效果。结婚 差不多半年,在舒星第四次对她大打出手后,忻晴流产了。刚从恢复的病床上起 来,忻晴就果断提出离婚。舒星不接受协议离婚,忻晴毫不犹豫地勇敢地向法院 提起离婚诉讼。最终经过法院判决,她离开了那个男人。 此后她与沈永盛相识相恋,并很快再结新缘,那是另一个故事。问题还在于 忻晴的前夫舒星。「舒星」只是笔名,这人本名裴旭生,正是如今大名鼎鼎的新 越集团董事长裴新林的大哥,换言之,也就是裴语微的大伯,裴歆睿的父亲。 「如果我和这小丫头在一起,亲戚间总要往来,你说如果我见到了裴旭生, 该用什么礼数对待他?我母亲当年被他打得那么惨,打官司才离了婚,那人最后 连声对不起也没对我母亲说过。我现在不会因为三十多年前的旧事去找他报 仇,可也绝不可能对他以礼相待,更别说还得老老实实把他当长辈了。可要是我 对他不理不睬,那对已经成了我女友的小丫头来说,又很不公平,她夹在中间会 很难做。」一说起这个,沈惜有点挠头,「再说,我怎么对外公和舅舅说?说我 要和裴家的姑娘谈恋爱,以后还可能结婚,今后你们有可能是亲家?我外公一家 对裴旭生恨之入骨,当年舅舅为给我母亲出气,带人狠狠揍了他一顿。你让他们 现在在同一个婚礼上为我们祝福?」 喻轻蓝静静地听完,想了一会,突然开口说了句:「You must r eally like her……」 「啊?」沈惜没听懂,呆呆地望着她。他听清了她说的每一个单词,但不明 白这句话是因何而说。 「我是觉得这句话用英语来表达,好像意思更丰富。比我们母语的意思要更 贴近一些。我在想,你肯定是很喜欢这丫头。」 「不是吧?我承认我应该是有点喜欢上这丫头了,可谈不上很喜欢吧?」 「也许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我倒是有个发现。」喻轻蓝抿着嘴笑。 「嗯?」 「你这人,在遇到像小施姑娘这种因吸引力而靠近的女生,总是积极的。可 遇到像嘉嘉这样的真爱,好像会想得特别多。你要是直接就去追这小丫头,反倒 未必有多喜欢她,可你现在这样思前想后,奇奇怪怪的顾虑、念头这么多,只能 说明,你在潜意识里特别认真地对待她,就像对嘉嘉一样。」 沈惜闷头不语。 「追不追的,是你自己的事。我觉得你至少应该先把对她的感情想清楚。至 于你说的那些问题,是很麻烦,但也未必真的造成阻碍。你想想你爸你妈,八十 年代的时候,那样的两个人,最后也还是走到一起了。算起来,结婚的时候,你 父亲还很年轻吧?」 「是,从认识到结婚,他们才用了半年多,我父亲那年才二十一岁。」 「他们面对的麻烦未必比你现在面对的要少,可那又怎么样?」 沈惜若有所思地出神。 突然,一阵歌声响起,是宋斯嘉版本的。沈惜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眼 挂钟,已经快凌晨一点了,怎么还有人给自己打电话? 看了看来电显示,沈惜更加觉得意外。 这真是个想不到的电话。 犹豫了两秒钟,他接起电话:「你好。」 (待续) 本站永久地址www.wodexiaoshuo.cc 【情欲两极】(修订版) 第一章、约炮 第一章、约炮 宾馆房间里,“啪啪”声脆响不绝。 徐芃凶猛抽插着施梦萦的肉穴,动作毫无花巧,几乎每次都把肉棒抽到即将脱离肉穴的位置,再狠狠向前直插到尽头。肥大的阴囊前后左右地甩动,不时重重抽打在身前女人的屁股和大腿上。 温湿的阴道被他的肉棒撑得满满当当,一层又暖又润的肉膜紧紧包裹着肉棒,酥爽之极。徐芃不断发出“咝咝”的抽气声,这个处女般完美的肉穴爽得他快要呻吟了。 最近几年自己玩过的女人里,有更漂亮的,有身材更好的,要论骚贱,那更多的是,可要比起阴道的紧窄,施梦萦绝对排第一。 徐芃玩过一个高中女生,她的处女穴也不过如此。 但是,施梦萦在床上唯一的优点好像也就只有堪比处女的肉穴。除此之外,一无是处。 刚把她剥光时,徐芃被这具丰滑肥美的肉体刺激得血脉贲张。 清秀的面孔、嫩得能掐出水的胸脯、极品的屁股、诱人的腿……这样一个女孩光溜溜地躺在眼前,至少得射上三次才对得起自己吧? 徐芃兴冲冲地想:今晚要慢慢玩,一定得让这个好不容易才搞上手的女孩好好见识见识自己的床上功夫!让她以后一想到自己的鸡巴,就发软发骚! 然而理想过于丰满,现实则无比骨感!施梦萦此后表现出的冷漠抗拒,像一盆兜头浇下的冰水,将徐芃高炽的欲火瞬间熄灭。 姿势僵硬,面色阴沉,甚至连叫床声都没有。自己操了差不多十分钟,施梦萦只在刚被插入时发出过几声呻吟,此后一直半闭双眼,紧咬嘴唇,一声不吭,偶尔从鼻子里挤出微不可闻的哼哼。 明明是她主动找上自己,在床上却摆出这么一副死鱼模样,真是扫兴! 心头郁积着愤懑,徐芃索性熄了别的念头,一门心思地抽插着。憋着股“非把你操出声来”的劲头,他越操越狠,简直像是在往肉穴里砸钉子。 这种简单粗暴的操法,不会给女人带来任何快感,时间越长越痛苦。徐芃本以为施梦萦很快就会求饶,没想到,她居然一直硬挺着,僵着脸,分着腿,吭都不吭一声。要不是偶尔能见到施梦萦皱紧眉头,胸口也一直在急剧起伏,徐芃甚至都要生出自己正在奸尸的错觉。 还没把这女人操得受不了,反倒是拚了十几分钟的徐芃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不得不悄悄放缓节奏。他的火气更大了!难道自己的全力冲刺,对她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难道她男友竟如此强悍,平时把她调教得如此耐操? 看着眼前那张秀美却始终僵板的脸,想到这女人很可能正暗暗拿自己和男友比较,甚至很可能还在嘲笑自己的性能力,徐芃心底就恨意满满,巴不得立刻多生出一根肉棒,双管齐下,把这贱货操得痛哭流涕。 心里发狠,手上就没了轻重。徐芃右手撑着床,左手原本在揉捏酥软的肥乳,突然用两个指头捻住小巧的乳头,死命拧了一把。 施梦萦猝不及防,猛的睁大眼睛,仰起头,痛得尖叫起来。她的注意力全放在下身的酸胀痛楚上,根本没想到粉嫩的乳头会遭到如此暴虐的对待,眼神中满是不解和愤怒。 今晚和徐芃来开房,本就是阴差阳错的结果。究其本心而言,施梦萦并不情愿。而徐芃变本加厉的野蛮粗暴,终于引燃了她的怒火。她激烈地挣扎起来,拼命摇晃身躯,猛推徐芃,试图把这男人插进自己阴道的肉棒给弄出去。 徐芃没有被施梦萦的反抗吓到,反而来了精神。操得这么辛苦,终于看到这女孩有点反应了!他两腿用劲,夹紧胯下的身躯,将她死死锁在床上。一番推搡搏斗后,他又轻松控制住她乱挥的手臂,紧扣在她的脑袋两边。 要比力气,施梦萦处于绝对的下风。几乎被秒杀的她,只把徐芃的肉棒从阴道里挤出去一点点,而他稍微调整一下姿势,一挺腰,就再次轻而易举地捅穿了她的肉穴。 “你发什么神经!自己送上门来给我操,现在又要装烈女了?操死你个骚屄!”徐芃的话,伴随着他愈发凶猛的冲刺,狠狠刺激着施梦萦的神经。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从小到大,没人用这么脏的字眼形容过她,这简直比被这男人进入身体更令她难以忍受。 渐趋无力的反抗瞬间又变得猛烈。 当然,不过是又徒劳了十几秒钟而已。徐芃再次毫不费力地镇压了她。他的抽插非但没停,反而变得更加猛烈,力道越来越狠,频率越来越快。对他来说,施梦萦无力的反抗,与其说是麻烦,不如说是乐趣。至少比刚才单调的活塞运动有趣多了。 又毫不留力地冲刺了三四分钟,徐芃终于嗷嗷叫着把一股浓精射进施梦萦身体最深处。此前近一周时间,徐芃没碰过女人,攒了好几天的精液一股脑喷泄出来,像冲破闸口的江河一般汹涌。 筋疲力尽的施梦萦,原本像滩烂泥似的瘫软在床上,滚烫的精液猛然灌入肉穴,难熬的酥麻酸痒从阴道深处飞速蔓延到整个臀部、大腿、腰腹,她被刺激得大叫起来。 叫声虽然短促,却令徐芃兴奋不已。总算听到这女孩被自己操出了声。他抱紧这具汗津津的裸体,飞快耸动下身,试图把正在慢慢变软的肉棒捅到更深的位置,把最后一滴精液都留在女孩体内。 终于在这个肥美肉穴里灌满了精液,徐芃心满意足,像有了种豁然开朗的舒爽感,此前的愤懑一扫而空。 直到这时,他才能抛弃不快,心平气和来看待今晚的成就:这是他在荣达智瑞玩过的第六个美女同事。从数量上来讲还比不过老总周晓荣,但施梦萦可是那胖子垂涎了一年多都没能得手的冰山美人啊! 其实,直到今天下午快下班时,徐芃还想不到今晚自己居然有拿下施梦萦的可能。 他积攒的那些精液,本想留给公司里一个叫苏晨的小骚货。 苏晨是客服经理,刚进公司三个月。最早把她弄上床的是周晓荣。他的感受是:小骚货浪得够劲。于是,上周端午节假期前,徐芃也跑去她家干了一炮。 看不出来,总是一副乖巧模样的苏晨,在床上却淫浪无比。不但对各种姿势都驾轻就熟,叫起床来更是花样百出,满口淫词秽语,百无禁忌。叫声疯狂尖利,骚贱入骨,要不是闭紧了门窗,恐怕左邻右舍都会被她叫得难以安睡,不知会有多少丈夫、男友的火气会被撩拨起来,把身边女人按倒操翻。 这骚货那天刚来完月经,特意求徐芃不要用套,说她最喜欢被精液直接射入身体的感觉。面对这种要求,徐芃当然不会拒绝,用精液装满了这骚货的肉穴,一滴都没浪费。 食髓知味,徐芃又约了第二炮,本来定在今晚。 午间休息时,苏晨出去买了根棒棒糖,坐在办公室里不停地舔,不时还瞟徐芃一眼,眉眼间满是媚意。 徐芃发微信给她:“舔鸡巴的时候,你的舌头怎么没这么灵活?” 苏晨回道:“不行了!想到晚上要被你操,内裤已经湿透了。” 徐芃心里一酥,肉棒翘了好几下,被内裤绷着,胀得有些疼。想到今晚的盘肠大战,他坐立不安。 没想到,下班前突然杀出一个施梦萦。 徐芃供职于荣达智瑞咨询培训有限公司,是一个职业培训师。虽然没在管理层任职,实际上他拥有这家公司40%的股份。尽管股本金里有一半由他老头子代掏,但不管怎么说,公司章程的股东姓名栏中写的不是“徐亚坚”,而是“徐芃”。 荣达智瑞七成以上的员工是女的,大部分都在30岁以下。老总周晓荣平时并不掩饰自己好色的本性,至少和10个女员工上过床。当然,还是有些美女不愿屈从。在这些只可远观,无法亵玩的美女里,就有施梦萦。 从自己的座位往右前方看,徐芃正好能看到施梦萦的侧脸。 她身上带有现代都市女孩身上几乎绝迹的古典气质,恬静、忧郁、清冷、矜持。她漂亮,但称不上绝色,要打分的话,应该在80分左右,可在那份独特气质的加成下,总让人产生她是90分以上美女的错觉。 一个朋友曾有过这样一番高论:“美女大概分两种。一种像李嘉欣,光看脸蛋,觉得简直完美,可把她扔到一堆美女中,想找她出来也挺费劲;还有一种是张曼玉那样的,光看脸,觉得好像也一般,可在无数美女中,她总是一下子就会跳出来。” 单从“跳出来”这一点看,施梦萦属于后一类美女。 施梦萦和苏晨一样,也是客服经理。当然,“经理”两字纯粹只是叫着好听,其实就是个普通的客服人员,负责为那些和荣达智瑞签过培训协议的企业提供训前沟通、训后跟踪和新课程推广等服务。 在荣达智瑞,施梦萦是个很有意思的员工。她的工作态度可以用认真二字来形容,业绩却总在十几个客服中垫底。进公司一年半,她的月度业绩排名最高一次也不过是倒数第四。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差呢? 经过长时间的观察,徐芃自觉已经找出其中的关键。 首先,施梦萦的沟通有问题。倒不是说她口齿不清或表达能力差,而是心思单纯,套路呆板,还总带着满口学生腔,在现实社会里混起来自然艰难。徐芃和一些老客户喝酒应酬时,不止一次听他们笑言:“你们那个姓施的小姑娘,毕业多久了?怎么总是那么幼稚?讲来讲去都是些没意思的废话。要不是看着和你们的老关系,谁有空理她?”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施梦萦不会,或者说不愿意运用自己天生的优势。她好像固执地以为,作为客服,合同、订单一类的业绩都应该凭自己的能力谈出来。所有对自己有非分之想,甚至不过是口头上开几句玩笑的客户都是低俗卑鄙的下等男人,绝不能让这种人占一点点便宜。 要是她沟通能力非凡,徐芃倒是会佩服她作为一个职场女孩,志气很高。可就凭她全靠公司老总们的老交情才能让客户耐下性子和她聊上几句的本事,还拿出这么一副态度,徐芃也是醉了。 要不是周晓荣一直觊觎美色,想要博取好感,年初把她调去负责联系几个关系稳固的老客户,大幅减轻了她的工作压力,单凭此前的业绩,换任何一家公司,施梦萦恐怕都到了走人的边缘。 徐芃知道,其实HR经理早就已经两次建议周晓荣,趁早开掉施梦萦,只是都被那胖子压了下来。 但是,哪怕周晓荣给予她如此明显的近乎偏袒的照顾,施梦萦还是让老总吃了瘪。无论面对周晓荣的明示暗示,施梦萦都毫无回应,也不知是真没听懂,还是装傻。 徐芃和周晓荣并不是普通的合伙人关系,他俩是发小,两家老头子也是多年的好交情。两人打小就近乎形影不离,初中、高中又一直是同学,好事、坏事都一起干。 甚至,高中时给班花破处,两人也是一起上的。 当然,总得有个先后顺序,班花的处女膜毕竟只有一层。当时他们用抽签来决定谁先上,输的那个先享用班花的嘴。最终徐芃赢了。至今他还能想起当时周晓荣满脸不爽的矬样。虽然班花说自己用嘴也是第一次,但女人上面这个洞毕竟不比下面那个,到底是不是第一次用,完全就是本人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事,谁吃得准? 当然,这段往事的重点不在于他们谁先上了班花,而是徐芃和周晓荣是那种能一块愉快玩3P的交情。 所以,在徐芃面前,周晓荣从不掩饰自己的各种糗态。他在施梦萦身上反复吃瘪的事,徐芃一清二楚。当然,每次抱怨完,周晓荣都会放狠话:“总有一天,我要操死这骚货!” 对这类狠话,徐芃也就是听听。在他看来,胖子是在做白日梦。 徐芃加入荣达智瑞的时间不算长。2009年从上海金融学院毕业后,他曾尝试在上海创业,几年下来,生意始终不温不火,难有起色。去年初,他告别上海,返回老家中宁,把手头剩下的钱和父亲资助他的一笔启动资金全投到荣达智瑞,成为老同学周晓荣的合伙人。 很快,徐芃就注意到了比他早进公司四个月的施梦萦。他问周晓荣有没有搞过这女孩?胖子郁闷地回答:“想搞。但还没搞上。” 他当然搞不上。 施梦萦进公司前就有男友,没多久又开始同居,好像已经在谈婚论嫁。一个和施梦萦关系还算可以的女同事曾去过她男友家。据说那是一栋自带车库和花园的两层别墅,位于城北的高端小区云澜公馆。 徐芃很清楚云澜公馆的房价。刚回中宁时,他一度曾想过在那里买房,终因价格太高,放弃了这个计划。 这说明,施梦萦男友的条件相当好,至少比徐芃还要好一些。 了解到这些,徐芃就知道周晓荣不死心的觊觎,最终会是个笑话。 性格传统含蓄、感情稳定、男友身家丰厚,年龄又相当。这不就是最难搞定的女人模版吗?请问,同时拥有上述所有条件的女人,为什么要出来乱搞? 除非施梦萦是那种隐藏得很深的欲女,巴不得逮谁和谁上床,否则,哪来的机会? 在几次试探性的邀约全部落空后,徐芃果断放弃对施梦萦的骚扰。他才不像周晓荣这死胖子,吃不到嘴也不分析原因。这女人凭什么要跟你上床?大不了就不在你这儿干了呗!反正就算她辞职回家当主妇,她那个买得起云澜公馆别墅的男友也养得起她。 这是多么显而易见的事实。 真正令徐芃想不通的,是施梦萦和孔媛怎么会是朋友?她们身上明明完全找不到共同点! 孔媛也是荣达智瑞的客服经理。 大半年前她来公司应聘时,徐芃负责对她的面试。 这女孩来自江西山区的小县城,中专毕业。在培训咨询行业里,她的学历是不入流的。荣达智瑞八成以上客服起码有学士学位,其中几人还出自211名校。比文凭,孔媛毫无优势。但徐芃从她身上看出一股劲儿:无人照应,毫无背景,但有梦想,有活力,肯拼,肯奔。 面试快结束时,徐芃半开玩笑地问,如何评价她自己的外表? 孔媛迟疑了一会,回答:“60分外貌,80分身材,100分态度。” 这个回答让徐芃眼前一亮。 外貌方面,孔媛过于谦虚了;身材方面,则见仁见智。孔媛是个运动型女孩,肤色偏深,胸耸臀翘。手臂、小腿等部位因为常打篮球的关系显得十分结实。很多男人不喜欢有肌肉的姑娘,徐芃倒是没有偏见;至于态度,亲身体验后的徐芃承认绝对货真价实。 自我评价是否准确,并不重要。真正要紧的是,孔媛的回答代表她完全听懂了徐芃的弦外之音。 这无疑是个极聪明,又极“懂事”的女孩。 徐芃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如果客户说,他可以买我们的课程,但你得陪他上床,你怎么回答?” 孔媛咬了咬嘴唇,沉默了一会,很快又恢复正常。她像被问到“你是哪里人”那样淡定地回答:“我会说:对不起,荣达智瑞拥有最专业的讲师和客服,凭课程和服务质量在业内立足,是不允许用这种方式来换取合同的,这样做有损我们的专业形象。” 徐芃微微皱眉。倒不是因为孔媛的回答有什么不妥,只是在他原本的期待中,她应该有更聪明的处理方式。 但孔媛没有令他失望太久。说完这番话,她站起身,随手在桌上抽出一张白纸,放到徐芃面前,又将一支签字笔搁到白纸上,微笑着说:“但是,如果您签了这份合同,就正式成为我们的客户。我们公司会竭诚为每位客户提供他们所需要的各种服务……” “前提是,您先得成为我们的客户,才能享受这种特别服务。”孔媛强调。她绕过桌子,斜靠在徐芃身前的办公桌上,将裙子撩到腰间,露出肉色的连裤袜,又张开双腿。“您先签字……然后告诉我,您需要什么样的服务呢?” 徐芃笑了。这才是他期待的孔媛。他知道,如果在现实中真遇到这种情况,孔媛未必会这样说。但她的回答,至少表明两点:第一,孔媛清楚公司的声誉意味着什么。她不会为自己的业绩好看,闷着头到处卖屄售课,砸公司的脸面;第二,必要时,她也完全不介意靠一身好皮肉去换取大订单。 把握重点,通权达变,这种潜力无限的聪明姑娘,公司当然需要。 当天晚上,孔媛在徐芃家里证明了自己的服务态度究竟如何。 徐芃很久没在一个女人身上连干五炮了。但孔媛让他破了例。从头天夜里吃完晚饭,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天亮,她身上三个洞都被徐芃的精液装满过。徐芃发现自己真像广告里说的那样,“感觉身体被掏空”! 到了上班时间,哈欠连天的徐芃打电话给HR,确认安排孔媛入职。孔媛则跪在他两腿间,卖力地用嘴清洗着他沾满各种液体的肉棒。 孔媛入职后的表现,完全没有辜负徐芃。只用了短短两个月,她的业绩排名就火箭般蹿升到前三名。这半年多,公司四成新客源都与她有关。 现在,遇到那种格外难搞,需要特殊公关的客户时,徐芃第一个会想到客服总监程莎,第二个就会想到孔媛。 程莎是个熟女,酒桌上够狠,床上够骚,34、5岁年纪,骚浪贱无一不精,又身为人妻人母,是很多男人特别迷恋的那一款;而孔媛,年纪够轻,身材够好,气质够辣,还和程莎一样水旱两路畅通无阻。 也许再过一段时间,她就能接程莎的班了。 这样的孔媛和那样的施梦萦,简直就是水与火,为什么成了好朋友?徐芃无论如何想不通这一点。 女人,果然是复杂的。 眼看就到五点,徐芃心不在焉地点击网页,一心只等下班。突然,他发现公司内部QQ群里有人给他留言,而且是私聊。 居然是施梦萦。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要知道,自从当初施梦萦捕捉到徐芃对她有所企图的信号后,她就没在工作以外和他说过一句话。 今天她找自己干嘛? 徐芃点开对话框。 “晚上有没有时间?” 什么意思? 徐芃从不在机会渺茫的女人身上浪费时间,直截了当回答:“那得看什么事。有些事有时间,其他的没时间。” 已经约了苏晨,哪有工夫和一个根本吃不到嘴的女人废话? 面对如此直白的回答,施梦萦沉默。 过了一会,看时间已经差不多,徐芃开始收拾办公桌,做下班前的最后准备,正想关电脑,却发现施梦萦的QQ头像又在闪。 “哪些事你有时间?” 徐芃现在满脑子都是苏晨赤裸的肉体和放荡的呻吟,对别的事的耐心降到了最低点,直接说:“开房上床我有时间。” 他相信,施梦萦不会再搭腔了。 万没想到,施梦萦快速回复:“可以!” 徐芃不由得瞪大双眼,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施梦萦又说:“但总得先吃饭吧?我想找人聊聊。如果聊得合适,可以去开房。” 这真是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好消息,好到徐芃不由自主地瞟了眼日历,他不敢确定愚人节是不是真的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 犹豫了几秒钟,徐芃果断回复:“没问题!” 然后他立刻告诉苏晨今晚的约会取消,又火速打电话给一家常去的餐厅订座。 最近一个多月,施梦萦在公司里整天浑浑噩噩,神不守舍,今天在餐桌上却很唠叨,像有说不完的话,只是全无要领,让人有些晕头转向。她的态度里隐隐还藏着一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但徐芃看得出她空虚的内心,像在寻求支撑。 即便她的话题再无聊,徐芃也表现出了足够的耐心和善意。对女人的话题没兴趣没关系,对肉体有兴趣就好。只要有机会能操她,花些时间陪她扯淡又有何妨?很多男人约炮时很吝啬,无论金钱还是时间都不舍得付出,只想女人对着他第一时间就脱裤子。这种男人能找到炮友才有鬼。 徐芃有的是耐心。越是有吸引力的肉体,他就越有耐心。而且,徐芃很擅长陪女人聊天。很快,他就从施梦萦颠三倒四的叙述里搞明白了两件事:她这一个多月来状态为什么那么差?还有她今晚为什么约自己出来? 其实,这是同一件事。 施梦萦和男友分手了! 更准确的说,在施梦萦的表述中,她是被男友抛弃了! 难怪。对一个把感情看得重于一切的女人来说,还有比被抛弃更悲哀的事情吗?所以她满腹心酸,情绪低落,所以她急需倾诉,期待安慰。 徐芃有些幸灾乐祸地揣测施梦萦联系自己以前的境遇。 今天在公司,她肯定不止一次环顾四周。但就是找不出一个能交心的人! 施梦萦清高得让人莫名其妙。公司那么多同事,她几乎都看不上。特别是客服部的同事,在她看来全是满口奉承话,一身风尘气的肤浅女人。听说还有些为求业绩不惜出卖肉体的,就更令她不齿。 当然,太高人愈妒,过洁世同嫌。何况在别人眼中,施梦萦也不怎么高洁,所以,她看不上的那些同事,也没几个看得上她。 整个公司,她居然只有孔媛一个好朋友! 而孔媛今天不在公司。她被徐芃派往三百公里外的应林市出差,和那边一家公司商谈下半年的课程征订。 其实这家公司的老总和徐芃、周晓荣都是哥们,双方早就在电话里谈妥了,他告诉徐芃,合同一到,我就签字,挑个质量好点的小妞带合同过来就行。于是,徐芃派孔媛出马。 孔媛中午坐高铁出发,现在应该早就到了应林。不知道那条色狼会让她先休息一个晚上呢?还是直接开干?凭徐芃对哥们的了解,多半孔媛会被直接带去宾馆。此时此刻,她可能正撅着屁股挨操呢。 想到屁股,徐芃不由自主放低视线,往施梦萦下身瞟了一眼。据他的观察,这女孩胸部饱满,腿长且极具肉感,屁股也很有料。真是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她脱光后的样子。 施梦萦没注意到徐芃充满欲念的眼神。她茫然沉浸在自己独角戏般的倾诉中。被男友抛弃,使她遭受到极大的伤害,难以排遣的负面情绪积压到今天,终于彻底击倒了她。 必须得找人倾诉,不然她就要被压垮了! 在施梦萦眼中,整个荣达智瑞五十来号人,除了孔媛,挨个数下来,也就只有徐芃还有点交往的价值。 不得不承认,作为培训师,徐芃还是挺有魅力的。施梦萦对他有些许好感。虽然对方对自己曾有企图,但也只是想想,没有付诸行动。一个男人对身边的女人产生些想法,好像也很正常,不必大惊小怪。 人在倾向于作出某个选择时,无论它看上去有多不合理,总能找到说服自己的理由。 倾诉的时间再长,晚饭终有吃完的一刻。离开餐厅,徐芃也不废话,直接把车开到附近一家宾馆的停车场。 隔着车窗,望着宾馆门口闪烁着的霓虹灯,施梦萦露出犹豫的神情。整个晚上她始终抱着天真的期待,希望徐芃能满足于精神上的交流,把此前的约定当成一个玩笑,饭后绅士地送她回家。 现在,她得直面与理想截然不同的现实了。 施梦萦悔极了。现在想来,自己说出那句“可以去开房”简直是昏了头。碍于自己的承诺,她不便直接反悔,只能把不安与彷徨的情绪尽可能明显地释放出来,希望徐芃能看出她的不情愿,主动放弃。 这种幼稚的小心思,徐芃自然洞若观火。可他凭什么要按她的期待去做?听了整个晚上的废话,也该收点报酬了。再说,施梦萦刚和男友分手,不把握住这种乘虚而入的大好机会,那还是徐芃吗? 进了房间,徐芃直接脱掉T恤和长裤。六月天,穿得本就不多,这时身上只剩贴身内裤,下体凸出,鼓鼓囊囊的。施梦萦目光游疑闪烁,不敢往那里看。 徐芃建议施梦萦先去洗澡。当然,如果她不反对,他很愿意和她一起洗。施梦萦没理会他的调笑,恍惚地往卫生间走。 徐芃叫住她:“你就这么进去啊?这身套装很不方便,小心别被水打湿了,脱在外面吧。” 施梦萦觉得他说得有理。她从公司出来,直接去了餐厅,现在又到宾馆,穿的还是公司里的女员工制服,真要浸了水确实麻烦。她走回沙发边,木然地开始解扣子。 一颗,两颗……在手指搭到最后一颗纽扣上时,施梦萦大梦初醒般停下动作。她呆立原地,愣了好一会,突然慌张地说:“徐老师……我不行……就这样吧……算了……不好意思……或者……” 她语无伦次地系好纽扣,抓起包,风一样冲到门边,跑了出去,自始至终没敢再看徐芃一眼。脱得只剩内裤的徐芃不便出门追赶,傻傻地愣在原地。 靠!这他妈是怎么回事? 和女人开房,对徐芃来说是家常便饭,可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竟会以这样可笑的方式被一个奇葩女孩放鸽子。 徐芃低声骂了几句,悻悻掏出手机,准备给施梦萦拨个电话。就算不能说服她回心转意,也要争取给她留下个豁达的好印象,至少要努力在她心里留下一丝负约的愧疚感。 这是着眼于未来。只要女人对一个男人保持好感,或者对他感到愧疚,把她弄上床的几率就会很大。 施梦萦电话占线。 刚出门就打电话?打给她男朋友?不会吧,不是分手了吗? 莫名其妙。 接下来怎么办?徐芃头疼。开了房,脱了裤子,跑了女人……今天这炮约的,也真是没谁了! 要不打电话给苏晨,让她过来? 徐芃不愿做这么没脑子的事。这样做可能给苏晨留下两个印象:首先,她是备胎,还是被看作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备胎;其次是徐芃也没什么了不起,上不了别的女人,还是得回头找她。 前者肯定会让她不爽,后者又可能让她产生不屑。无论让女人产生以上哪种心理,在肉体关系中都没好处。 徐芃开始琢磨其他人选。 突然传来一阵微弱的敲门声。 公安查房?不会,警察敲门不可能这么斯文;客房服务?也不会,自己进门时已经挂上了“请勿打扰”;小姐来揽生意?这家宾馆的婊子这么彪悍?都没约就直接上来敲门? 徐芃来到门边,从门镜望出去。门外居然是施梦萦,冷着脸,神情中有一丝哀怨,又有一丝绝望。 徐芃连忙开门。 施梦萦硬挤出一丝笑容,快步进门,把包甩在桌上,轻轻嘟囔了句:“我们做吧!” 她快速脱去制服外套和衬衣,又褪下套裙,只留下黑色丝袜和玫瑰红色内衣裤。她还记着此前徐芃让她洗澡的建议,不由自主向卫生间走去。 反复的神转折搞得徐芃一头雾水。 施梦萦不会是中邪了吧? 管他呢! 只着内衣的施梦萦大半身躯都裸露在徐芃眼前。她身高大概165cm,乳房尺寸算正常偏大,算不上巨乳,但非常饱满,看着很诱人。一双圆润的长腿,被紧紧包裹在黑丝中,令人口干舌燥。 最令徐芃垂涎的,是施梦萦的丰臀。小小的三角裤根本包不住她肥翘高耸的屁股,白花花的臀瓣,几乎有四分之三都暴露在外。徐芃看着她内裤裆部后半部分的布条被紧勒在股沟里,竟升起扑上去在这肥臀上狠狠咬一口的念头。 施梦萦把普通的小三角裤恍惚穿出了丁字裤的感觉!要是不了解她的性格,徐芃肯定会怀疑她故意穿了条小一号的内裤来诱惑自己。 孔媛的屁股就很让徐芃赞叹,他曾一边操着她的屁眼,一边对她说:“你长了这么个屁股,天生就该让男人操屁眼!” 这句话对施梦萦说更合适。她的屁股简直可以用惊心动魄来形容。尽管看上去肥软,却绝不臃肿,更不松垮。完全可以想象,要是在这个屁股上用力拍打,会发出何等脆响! 徐芃按捺不住,冲过去从身后一把抱住施梦萦。她惊叫一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徐芃的两只手已经兵分两路,一上一下分别插进胸罩和内裤,捏住她的乳头和臀瓣。 “不用洗了!顶多出了点汗,骚味重点。骚怕什么?女人就是越骚越好!”徐芃将施梦萦推上床,三下五除二就将她剥得精光。 他没有急着立刻提枪上马,慢条斯理地轻抚着眼前赤裸的肉体。 施梦萦默然不语,将头偏向一边,身体硬梆梆的,两手局促地摊在身侧,看上去像个坏掉的娃娃。 徐芃将一根手指点在施梦萦的大腿上,慢慢滑向两腿间,掠过滑嫩的肌肤,拨开丛丛黑毛,在肉穴边游了两圈,又沿着小腹一直向上滑,直到握住她右侧的乳房,使劲捏了几把。 施梦萦哼了一声,闭上眼睛,慢慢分开双腿。 女人在床上,要么闭拢双腿以示拒绝;要么放肆打开宣布欢迎。施梦萦的动作偏偏介于两者之间,既非拒绝,又只张开些许,在放弃防守的同时还保持着幼稚的矜持。 徐芃撇撇嘴,把头凑到施梦萦胸前,舔着乳头,手指钻回到滑腻的股间,拨开阴唇,艰难地向肉穴深处探索。 施梦萦一把攥住他的手:“不要这样!快点进来吧!” 徐芃嘿嘿笑:“你这么急啊?慢慢来,别急!时间多的是……我先帮你爽一下,等会你先给我舔舔,然后再进去好好让你爽!” 施梦萦摇头说:“我不用嘴。直接进来吧!你不做的话就算了!” 徐芃钻入施梦萦股间的手一僵,她冷淡的模样,令他很扫兴。女人哪怕再漂亮再性感,在床上冷着脸,也会让男人快速失去兴趣。 轻轻哼了声,徐芃伸手扳住施梦萦收拢的腿,拍了拍她肥嫩的阴阜,没好气地说:“直接插?干巴巴的,你不怕被我操死?” 施梦萦眉头紧蹙。下体被拍时,她眼神中流露出强烈的厌恶,但终究还是没说什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肉唇,她叹口气,生涩地揉起阴蒂,像是想让自己快点湿起来。 徐芃看着她笨拙的手法,突然觉得无趣。他的心情已经败坏得差不多了,现在他只想快点插进眼前的肥屄,狠狠操上一顿。慢慢玩?算了吧,就算施梦萦真是天仙,如此刻板无趣,玩起来也没意思。 等了会,徐芃不耐烦了,拨开施梦萦的手,用力撑着她的大腿根,使她微张着的半湿不干的肉穴完全暴露出来,肉棒对准穴口,一下尽根而入。阴道基本是干涸的,肉棒进入时被擦得有些痛。施梦萦叫了两声,下身猛缩,大腿徒劳地收了几下,却被徐芃死死撑住,根本合不拢,只能任由他凶狠抽插,咬紧嘴唇,再也不出声。 插了十几下,徐芃这才想起,施梦萦自始至终没让他戴避孕套! 不记得提醒男人戴套的女人,要么是个浪到骨子里的骚货,要么就是全无一夜情经验的雏儿。施梦萦这样的,明显是后者。面对这种女人,还真不必担心会有什么后遗症。 徐芃只是不怀好意地想:还真是个完全没有乱搞经验的笨女人啊…… 接到施梦萦的电话时,沈惜特意看了眼手表,晚上九点半。 这是她今晚打来的第三个电话。沈惜略有些不耐,但还是向会议室里其他三人说了声抱歉,走出房间,接通电话。 电话里,施梦萦的声音有些沙哑。也许她刚哭过,分手后这两个月里她经常如此。沈惜现在满脑子都是今晚自己要做的事,顾不得细想。 “……在做什么呢?”这是典型的施式开场白。她不善于找话题,能想到的无非是在哪儿或在做什么。久而久之,她每次打电话,开头必问这几个问题。 可沈惜偏偏特别不喜欢在不必要的情况下,向别人交代行踪。无论身在何处,所陪何人,所为何事,他都不愿意向与此事无关的人作任何说明。 这是个性使然。沈惜从小就注意保护隐私。哪怕到了网络时代,若非绝对必要,他从不在任何网站填写个人资料。很多次,就是因为需要填写手机号码或身份证号,他索性直接放弃注册。他甚至从没在博客、微博这样的网络空间放过任何一张与自己有关的相片。 所以,当这两种习惯碰撞时,就演变成沈惜与施梦萦恋爱后的第一个矛盾点。 为此,施梦萦百思不得其解。她不觉得自己提那些问题有什么不对。我是你女朋友,问问你在哪儿,在干什么很正常。我问,然后你老实回答。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吗? 好吧。沈惜决定让步。毕竟在这件事上,施梦萦不算无理取闹。作为女朋友,了解男朋友的行踪这点权利还是应该有的。 可现在他们已经分手。关系不同了,相处的方式自然应该改变。原本因女友身份而拥有的那些权利,现在当然都应该取消。 可施梦萦还没适应这一点。每次在电话里她还是会一再追问:“你在哪儿?在干什么?”一旦得不到回应,她就会开始焦虑,并为之与沈惜争吵。她不适应身份的转化,不适应对方态度的淡漠,不适应只是问问对方在哪儿都得不到回应的冷酷。 这种时候,沈惜很少开口,即便施梦萦在电话那头情绪激动地滔滔不绝,他通常也只有沉默。这次他同样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有事吗?” 施梦萦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有些飘,思路好像也不清晰,说话既没条理,又无趣味,有时甚至根本就听不清。 沈惜猜她肯定是孤寂难挨,控制不住想找自己说话的冲动,便任由她一个人呓语。耐心倾听了几分钟,才开口打断她:“你,身体不舒服吗?” 施梦萦虚弱地回答:“没……” “工作上有什么不顺吗?” “没有……” “那你有没有什么需要我马上帮你解决的麻烦?” “我就是想找你说说话……” “嗯,我明白,说说话……没问题!但得再过两天。最近几天我没时间。改天聊吧,我正在开会,别人在等着。先这样,好吧?” 沈惜瞥了眼会议室中沉默坐着的几个人,匆匆挂了电话。 施梦萦还没把“等一下”三个字说出口,手机里就响起“嘟嘟嘟嘟”的忙音。她倚着床背,望向房间墙上嵌着的梳妆镜中印照出的自己,好一会,颓然放下手机。 徐芃一丝不挂走出卫生间,坐到床边,顺便就把手搁在施梦萦裸露在被子外的小腿上。施梦萦触电似的把腿缩进被子。 刚才,强忍着恶心,擦抹掉阴道内、大腿上的精液后,施梦萦本想立刻穿好衣服走人,却被徐芃拦下。他说现在时间还早,不妨先休息一会,等他恢复精力后送她回家。施梦萦这时神思恍惚,很不清醒,不再坚持离开,钻进了被子,只露出一个头,斜靠在床背上休息。 施梦萦向来都是如此,在为感情迷茫时,从没清醒过。 她现在最执着的念头,就是,就是,就是想和沈惜说话! 徐芃去洗澡时,她拨了那个电话。 这个晚上,施梦萦给沈惜打过三个电话,每次得到的答案都差不多。 昨天她也打过一个,沈惜也说自己在忙。 两天前,沈惜倒没用忙碌推脱,只是在电话中沉默。短短五六分钟通话时间,似乎一直是自己在讲,他只说了四五句极简短的话,包括“你好”和“再见”。 端午假期,自己两次约他见面,都被他拒绝。 施梦萦的头和心都在疼。只是分手而已,为什么要将我视同陌路?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对待我? 徐芃没兴趣悼念施梦萦逝去的爱情。这年头,恋人分手比吃饭拉屎还简单。有几对能天长地久?也许是那个条件不错的男人玩腻了施梦萦,想换换口味。有什么稀奇? 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很幸运。在这个时代,还让他碰上一个会因为分手而变得如此六神无主的女人。自己一没投入时间精力,二没花钱,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在一个本以为绝无机会染指的美女体内痛痛快快地射了一发。 没魂的女人是最好的女人。 这种女人需要抚慰。越失魂落魄,越需要抚慰。抚慰得越好,上床的机会越多。徐芃对此堪称得心应手。 “为什么分手?”他故作关心地提了个其实自己毫不在意的问题。 为什么?施梦萦在心里默问自己。 沈惜解释过很多次,可她直到现在都没听懂。 是听不懂?还是不接受? 施梦萦曾向孔媛请教。而孔媛也是今晚之前,公司里唯一知道她已经和沈惜分手的人。施梦萦视孔媛为闺蜜,连她一向觉得绝难启齿的床第之事,也曾隐晦地和孔媛交流过。孔媛给过她要更积极主动的建议,只是她不曾采纳。 分手后,孔媛的第一反应就是:“跟你说过,你那样不行!换成我是男人,可能也会和你分手!” 但施梦萦对她并不信服。 信任是一回事,信服是另一回事。施梦萦可以把孔媛当朋友,但她从来都不觉得孔媛比自己聪明。 施梦萦绝不相信横亘在自己和沈惜之间的问题,会是性。 沈惜对性有需求,也有热情,这些施梦萦都知道。两人第一次上床时,他营造的氛围也很好。哪怕以施梦萦那点可怜的经验来判断,沈惜也应该算是能力和经验都很好的那类男人。 如果可能,施梦萦愿意配合他。 可是,施梦萦对性完全没兴趣,甚至可以说充满厌恶! 对施梦萦来说,性仅仅只为繁衍后代。在她的爱情里,性,绝非必需品。 在和沈惜上床后的第二天,施梦萦就向他坦白了自己的想法。沈惜当时只是略感惊讶,可能也有小小的失望,但并无不满。此后近两年时间,沈惜对她一直很尊重,尽管偶尔会有要求,有时会和她交流关于性的认识,建议她更开放一些,但也仅此而已。他从不执着地要求做爱,更没有一次为此而发起争执。 在年初沈惜第一次提出分手之前,施梦萦觉得两人间一直很恩爱。哪怕在这一年半热恋期里,两人的做爱次数,两只手差不多就能数完,可他们的关系不是一直很和谐吗? 沈惜会因为性而和自己分手?施梦萦不信。 “你觉得,和我做爱感觉怎么样?”施梦萦突然问身边的男人。 徐芃撇嘴。对一个木偶似的女人,要他如何评价? 但在女人中打滚这些年,徐芃养成一个好习惯,对任何一个有机会多干几次的女人,他总会保留一丝耐心。 他确信,女人都是能调教出来的,无非要把水磨功夫做足。 像徐芃这样的男人,把一个女人弄上床,已经不能完全满足他的欲望。改变女人的思维和行为方式,才是上乘的乐趣。把淑女调教成骚浪贱,那多好玩啊! 施梦萦的问题,正好为他提供了调教的契机。 徐芃反问:“你自己觉得呢?” 施梦萦不知道。她根本分不清好与坏的区别。当然,她过去也不在意自己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归根结底,施梦萦对性,只有厌恶,何必去区分好与坏呢? 从她的第一次开始,施梦萦就不喜欢性。 不可能喜欢。 直到今天,施梦萦也不知道自己的处女膜是被谁刺穿的。 那是一个施梦萦恨不得将其永远埋葬于记忆最深处的夜晚。 2007年,来自本省武山市的19岁女孩施梦萦考进中宁工商大学。逃离了母亲成天的唠叨,不必再夹在三天小吵,五天大吵的父母之间,离开家乡来到省会令施梦萦倍感快乐。她以最快的速度爱上了大学生活,爱上了那种能随处学习新鲜的东西,更能随时做自己喜欢的事的自由。 施梦萦报名加入了一个宁商大很有名的优秀社团,很快成为最积极的新社员之一。 11月某日,成功举办一次重要活动后,几个社团干部带上忙前忙后辛苦整日的新社员聚餐,权当庆功。在座的一共13人,4位高年级学长和9个新社员。 无论在哪个年龄段,饭桌上只要有美女在座,男人们总会或劝或逗或逼或骗,想方设法让美女多喝酒。当天的3个女生,最差也能用秀气来形容,男生们更加无需组织,无需动员,发起车轮攻势。 其中一位大三的学姐是社团副主席,她是那类施梦萦打小就由衷歆羡的成熟精干的女生,优雅地坐,礼貌地笑,或爽朗直言,或巧笑推诿,自始至终滴酒未沾。 于是,施梦萦和另一个大一女生,就成了众矢之的。 来参加聚餐的,无论新老,都是社团骨干。施梦萦对这些新朋友的印象极好,觉得每个人身上都有她所不及的优点,她为自己一进大学就能加入这样一个社团感到庆幸和骄傲。 每个在高中死读书,却又不甘心读死书的孩子,刚进大学时可能都会有这样一段时光。其中90%会迅速堕落回正常的大学节奏。但在刚开始几个月,大多数新生都还有沸腾的热血。 施梦萦就是如此。 正因为她满脑子都是同学年少,风华正茂,呼朋引伴,指点江山,所以她对每个新朋友都竭诚以待,对每一杯敬酒都笑脸相迎。进大学前几乎没喝过酒的施梦萦,毫无悬念地迎来人生中第一次酩酊大醉。她保有的最后一丝清醒,是隐约听到有学长提议去通宵影院看电影。 对此,施梦萦既没赞同,也没反对,因为此时的她从精神到肉体都彻底陷入混沌瘫软,即便她开口说话,身边人也未必能理解她在说什么。 她恍恍惚惚感觉有两个男生搀扶着自己,走了不知多久。好像又进了一幢楼,要爬楼梯,施梦萦迈不动步,最后应该是被男生背了上去。最后她感觉自己被放平,像是睡在沙发上,很舒服。 自此施梦萦失去了全部意识。她彻底睡熟了。 睡梦中,施梦萦很难受。周围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奇异气味。自己仿佛被裹在一团阴影里,在颠簸中艰难蠕动,却又始终停在原地。她像坐在一个架着水壶的火堆旁,被烤着,又不停被水浇淋,混杂着腥骚味的湿与热包围着她,令她想吐。嘴很干,喉咙很痛,很想咽些什么,可嘴里什么都没有,一丝唾液都分泌不出。有什么东西塞满了她的嘴,让她喘不过气。腰酸背痛,像背着沉重的口袋,举步维艰,气喘吁吁,每到背负的重量要将她压醒的瞬间,就会突然消失,浓重的昏沉再次将她包围…… 这是施梦萦有生以来最辛苦的梦。 醒来时,已是清晨,刚过6点。环顾四周,她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通宵家庭影院的包厢。卡通式的装修,色调跳跃欢快,沙发是纯象牙白色的。对面墙上有一个硕大的液晶屏,包厢空无一人。 这些,都不重要。 令施梦萦瞬间浑身发冷的,是她发现自己此刻一丝不挂,大腿根部靠近下体的皮肤留有淡淡血迹。 哪怕施梦萦此前一直都是彻头彻尾读死书的乖女孩,她也明白现在这副样子意味着什么。头还是那么疼,嘴巴还是那么苦,身体还是那么无力,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她知道可怕的事已经发生在她身上,但她试图说服自己还在梦中。 18岁,进大学后的第三个月,陌生的通宵影院包厢,施梦萦被夺走了初夜。 更要命的是,她根本不知道是被谁夺走的! 地上、沙发上、茶几上……衣裙鞋袜被扔得到处都是。施梦萦一一捡起,重新穿好,却怎么都找不到内裤,只能就这样光着下身穿上裙子。 无论做任何动作,她都能感觉到下体的酸胀和阴道口的疼痛。这种滋味,施梦萦永生难忘。 通过影院服务员的嘴,她知道昨晚一共来了7个人,5男2女,要了两个包厢。施梦萦走进另一个包厢,那个同样被灌了酒的女生仍趴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单从衣着来看,她应该没遇到什么可怕的事。在她不远处,四仰八叉地躺着个男生,施梦萦知道他叫马军,学的是旅游管理,也是大一新生。其他人踪影全无。 施梦萦后来陆续打听出那夜曾到影院又提前离开的4个男生分别是谁。2个高年级学长和2个新社员。可她始终不知道究竟是谁对自己做了那么无耻的事。 她总不能一个个去问:“那天晚上是你强奸了我吗?” 这件事,施梦萦没对任何人说。毫无线索,也无从查起。 过了几天,施梦萦收到一条未知号码发来的短信:“你的内裤在我这里!美女,你的屄真紧!” 这是施梦萦平生第一次见到“屄”这个字,想了好一会才大概明白这字的含义。她马上回拨,对方已经关机。 几小时后,又是同一个号码,一口气发来五张照片。 第一张是施梦萦的全身裸照。照片里的她满面通红,昏睡不醒。两手两脚摊开,形成一个“大”字。照片的焦点位置是被一丛黑毛掩着的秀气精致的肉穴。一只明显是男生的手在镜头里比着V字手势。 第二张是肉穴特写。男生的手揪着一边阴唇,用力向外拉扯,露出阴道里大片粉嫩的沟壑。 第三张照片里,男生的腿跪在施梦萦下身旁,一根丑陋的肉棒大半没入肉唇,看他深入的程度,处女膜当时应该已被刺破,只是在照片里看不清处女血。施梦萦发现,房间里至少有两个男生,否则,插入她身体的男生不可能从这样的角度拍到自己。 第四张照片的一角,有一截光溜溜的男生大腿,他应该还插在她的身体里。但这张照片的焦点并不在此,令施梦萦感到无比恶心的是一根离镜头极近的肥大肉棒,正插在自己嘴里。或许是距离过近的关系,肉棒显得格外粗红狰狞,周围杂乱的黑毛盖住了她半张面孔。 最后一张照片,镜头又回到施梦萦的脸。一只手捏住沉睡中的她的下巴,另有两只手倒拎着一个避孕套,将套中白花花的黏液倒入她被迫张开的嘴里。 施梦萦对着最后一张照片盯了足足半分钟,想到自己睡梦中肯定早把所有倒入口中的黏液咽了下去,冲进卫生间徒劳干呕了许久。 她毫不犹豫删掉所有照片,疯了似的不断拨打那个号码。可对方早就关机了。 又一条短信在两小时后发来:“美女,打这么多电话,是不是想要我们再操你一回啊?可我已经操够了。你下面味道太骚,内裤到现在还全是骚味。记得以后多找些男人操你的骚屄,一看就是想男人想疯了的!记得是我给你破的处。哈哈,祝你以后每天都被男人操!” 从那以后,这个手机号再也没开过机。 施梦萦很快就退社了。尽管不知道具体是谁,但至少可以肯定,一定在那晚前往影院的5个男生中。她不可能继续和他们待在同一个社团。她总觉得身边有一双、两双、甚至更多双可以透过衣服,看清每一寸皮肤,了解每一处隐秘的眼睛在窥视。 从此,几乎只有在宁商大的教室、图书馆和寝室才能看到施梦萦的身影。除了室友,她基本上没有朋友,没有恋爱,没有约会,没有社团活动,没有一切大学女生应该有的正常生活。 同学们背地议论,施梦萦精神可能有问题。她是如此阴郁,如此敏感,如此封闭。没人喜欢这样的女生,尽管她算得上是美女。 和大多数女生一样,施梦萦也向往爱情。高中时,她曾和同班男生有过一年多堪称纯真的恋爱。高考后,她来到中宁,而那男生留在老家武山。两人远隔千里,恋情自然难以延续。两个月的书信往来后,男生告诉施梦萦,他在大学里找了新女友,祝她幸福。 随后不到两个星期,就发生了那件可怕的事。 从此施梦萦根本不敢与男生来往。她不知道如果有男生把手搭在自己肩膀或腰上,她会不会发出尖叫;她不知道如果交了男朋友,该不该告诉他那晚的事;她不知道如果男友提出想和自己做爱,该拒绝还是接受? 看过那些照片后,施梦萦很难想象在清醒状态下,忍受一个男人压到自己身上,插入自己体内。那一刻,难道自己不会发疯般踢打他吗? 就算勉强接受,男人会不会问自己为什么不是处女?她又该怎么解释呢? 就这样,施梦萦孤独地度过了两年多大学生活。 时间慢慢来到2010年。过完年,大三第二个学期开学。施梦萦终于想要改变一下自己封闭的生活状态。虽然还是没勇气参加社团活动,但找份家教的工作,面对小朋友,她觉得自己还是可以做到的。 通过同学介绍,施梦萦得到一个机会。 这家男主人姓方,是大学教授,温文儒雅;女主人姓戴,是外贸公司老总,精明强干,两人都是40岁出头的年纪。施梦萦要教的,是他们读初一的儿子方智涛。课程主要是语文和英语,每周两课。 这个家庭,让施梦萦有一种莫名的好感。 戴总看上去强势,但为人还算和气。她是施梦萦最钦羡的那类女人。施梦萦从小亲近父亲,打心眼里讨厌母亲。她常对自己说,将来绝不能成为像母亲那样的女人。但她没意识到,内心深处其实很羡慕母亲的泼辣强悍,只是她自己做不到而已。而这家的女主人,无论在气质还是能力上,明显又比母亲屠晓丽强得多。 女主人也就罢了,反正她十分忙碌,经常在外奔忙。施梦萦去她家上了五堂课,只见过她两面。真正常与施梦萦打交道,并令她暗暗动心的,是男主人方老师。 在这个只比父亲施棠华年轻6岁的男人身上,施梦萦隐隐看到了三四分父亲的影子。 方老师在中宁电子科技大学教书。宁科大是省内知名的好学校,仅次于宁南大学和崇滨大学这两所985名校。他30岁出头就当上了副教授,不到40岁升为教授,至今已有四部专著,参与编写过多本省级规划教材,发表论文无数,是个前途无量的中青年学者。 这些经历,这份气质都令施梦萦仰慕。 当然她并不想做什么,只是单纯的仰慕而已。顶多是每次去给方智涛上课前,内心隐隐添上几分期待和喜悦罢了。 第六次在方家上完课,施梦萦准备回家。那天戴总又去了外地谈生意。方老师提出请她出去喝咖啡。作为熟知大学规矩的老师,他善解人意地表示,如果时间太晚就直接开车送她回宁商大,不会让她误了返寝时间。 施梦萦有些犹豫,终究还是没有拒绝。 两人在宁商大附近找了家小咖啡馆,坐了一个多小时。方老师静静聆听施梦萦讲述她的大学生活,还真诚吐露了他自己的烦恼,包括与成功妻子间那种隐秘的隔阂,倾诉着他内心的孤独。 最后方老师遵守诺言,送施梦萦到寝室楼附近,才放心离开。 此后,这成了两人间的默契。每次上完课,只要戴总不在家,方老师就会送施梦萦回校,途中通常会找个地方坐上一两个小时。 为了和方老师多待一会,施梦萦到方家的时间越来越早,不断提前上课时间,再顺水推舟提前下课。很快,她一过八点就能下课,和方老师独处的时间也随之增加到近两个半小时。 没过多久,即使没有课的日子,方老师有时也会约施梦萦出去。 渐渐的,施梦萦爱上这个温文博学的男人。爱上有妇之夫的事实令她第一时间生出罪恶感,但迅速被脑海中方老师的音容笑貌淹没。她无法控制这种感情的升腾。 或许方老师也捕捉到了施梦萦内心迸发出来的激情。某天送她回校时,路过一片阴影地,他突然牵起她的手,两人紧紧拥抱,热烈地吻着。 在那一刻,施梦萦突然觉得男人的身体和气味,似乎也不那么可憎。 第二天下午,两人再度相约。方老师把施梦萦带到一家宾馆。 施梦萦脱去衬衫,解下裙子,又闭上双眼,哆嗦着脱掉胸罩和内裤。这是她20多年来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赤身露体面对一个男人。她满面潮红,用手遮着下体和乳房,全身颤抖。 不是兴奋,也不是紧张,而是恐慌。施梦萦在用全部的胆量和气力压制那近乎无穷的恐慌。她不敢睁眼,看不到方老师此刻在做什么。从声音判断,他好像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脱了衣服,然后从身边擦过,来到自己背后。施梦萦心惊胆战地猜测他下一步的举动。 一具滚烫的肉体猛的紧贴在她的裸背上,两只大手从身后环抱,先是落到胸部上,使劲揉了几把,随后其中一只手直接插到她两腿间,食指准确地点在肉唇中央。 施梦萦如遭电击,一阵刺骨的酥麻瞬间从脚底直冲胸前。 股沟上端顶了根坚硬的棍状物,纵然施梦萦极度缺乏经验,她也能猜出那是什么。异样的感觉令她满嘴都是唾液,不由自主咽了好几下。 男人的两只手不住在自己身上抚弄。两个乳房被来回揉捏,不时还会弹一下乳头;腿间的那只手肆意地拨弄肉唇,不断深入幽闭的洞穴,进去一点,又进去一点……施梦萦觉得像有无数蚂蚁在身上爬,说不出的难受。 方老师轻舔她的耳垂,又吻到脖子,沙哑着问:“小施老师,你还是处女吗?” 还是遇到了最怕的那个问题!施梦萦全身僵住,机械地摇头。她想看男人得到这个回答后的表情,却又不敢。她原本有些反感在她身上游动的手,此刻却极怕这双手会突然离开她的身体,把赤裸的她一把推开。 好在那双手没有离开,相反还变得更加用力。滚烫的肉棒还是顶着她的臀,几乎被两边肥润的臀瓣完全吞没,在臀肉间擦磨着。 施梦萦的身材匀称,唯有臀部格外突出。不知为什么,从高中开始,她的屁股变得异常丰硕。施梦萦知道那时有些男生在背后偷偷管她叫大屁股,还有风言风语说她早就不是处女,所以屁股才会被操得那么大。这给她增添了无穷的烦恼。说到自己的身体,施梦萦最讨厌的部位就是臀部。可方老师对她的屁股好像有特别的好感,不但不停用肉棒磨蹭,还把原本放在她胸口的手也挪到了下面,揉搓了好久。 两人紧紧贴着,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方老师从她双腿间抽出手。没等施梦萦猜出他下一步要做什么,整个人冷不丁被打横抱起,腾云驾雾般重重落在床上。方老师紧跟着就扑了过来,压到她身上。 “小施老师,你下面好湿啊……”男人凑到她耳边,轻声说。 施梦萦像个木偶般僵硬地躺着,任由男人摆弄。她感到男人正把刚才插入两腿间的手在自己大腿上擦抹,她不太懂这些动作的意义,也不知自己该做什么。她不懂怎么在床上接话,只能近乎无意识地喘息呓语:“什么湿了?湿了又怎么了?” 方老师轻笑:“湿了,就是小施老师你想被我干了!来吧!” 话音未落,施梦萦觉得那根一直在自己两腿间蹭来蹭去的烙铁般的棍子狠狠捅进了自己的身体,耳边响起方老师痛快的叹息:“小施老师,我早就想干你了!” 施梦萦没有问所谓的“早”究竟是多早,也没有在意“干”这个粗鲁的字眼,她只感到疼。尽管已经流了很多水,但她还是很疼,也许就像破处那样疼。 在失去贞操的那晚,施梦萦不省人事,并没有清醒经历那个瞬间。在那之后,她没让男生碰过。直到这一刻,阴道再次被侵入,她才真正品尝到近似破处般的滋味。 疼,就是全部感觉。她睁开眼,看着平时温文的方老师趴在自己身上不停地耸动,红光满面,甚至略显狰狞。他的每一次进出都会给自己带来被撕裂般的抽痛,恨不得马上把他推开。但她又看到他每次深深插入时,脸上都会流露出极大的满足,这是她愿意奉献给他的。 方老师急促且沉重地喘息着,不停加快抽插的速度,动作越来越猛,完全顾不上去擦额头的汗水。 施梦萦闭上眼,任由疼痛继续。 对她来说,这才是真正的第一次。 而她的两次第一次,一次是昏迷和羞辱;再一次则是疼,只有疼。 后来,施梦萦和同寝室一个还算贴心的闺蜜,偶尔聊起过床上的事。闺蜜说她在破处时,疼完后渐渐有了快感。 这种话,施梦萦是不信的。她觉得这是美化和自我催眠。 在她的印象里,第一次——无论是哪一次——在精神和肉体上,留下的,只会是痛苦的回忆,哪来什么快感? 唯一令她略感欣慰的,是方老师似乎从她身上得到了巨大满足。在他冲刺了十来分钟后,就在施梦萦感觉阴道近乎干涸,疼痛感越来越难以忍受时,方老师突然把整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将一对饱满的乳房完全压扁,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吼声,一股热流像从水枪中激射而出般猛灌进她的身体,烫得她浑身颤抖。 方老师就这样一直压着她,一动不动。直到施梦萦觉得胸腹完全麻木,呼吸都变得困难时,他才撑起身,去卫生间扯了些纸帮她擦抹下体。他不住口地向施梦萦道歉,说自己实在不该射在她体内,但滋味太美妙,一时没忍住。只能委屈她吃避孕药以防万一。 施梦萦根本顾不上去想这些。她还沉浸在刚才方老师在她身上奋战的场景中。那模样当然谈不上美,她也没有从中得到任何快感,但她突然感觉自己活了!她被一个男人这样需要着,这样索取着,这样拥有着! 施梦萦厌恶性,但她喜欢这种因为性而和一个男人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感觉。 从这天开始,两人不再拘泥于是否是上课的日子,频繁约会起来。只要是妻子不在,方老师就常来找施梦萦,最频繁时一周内每天都要约会。当然,约会的主要方式就是上床。 施梦萦没想过要方老师给她任何承诺或保障。她只是爱这个男人,愿意和他在一起,像她所想象的那样被他需要,被他索取,被他拥有。 随着两人一次又一次的“亲密无间”,施梦萦也看到了这位斯文教授更多的侧面。在渊博的学识外,他也有寻常的趣味和强烈的欲望。 刚开始,方老师总是射在阴道里。施梦萦从一开始就习惯了男人不戴套就直接进入,也习惯了把男人的精液留在身体里。她没想过非要他戴避孕套,总是自己事后处理。 后来,方老师又迷上在施梦萦身体的其他部位射精,她的嘴里、脸上、胸上、小腹、腿上、背上、屁股上,甚至头发上,都曾经淌满他的精液。 施梦萦极其讨厌精液的味道。每次男人射完,她总会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尽管那样做根本没什么实际作用。她顶多屏息一分钟,只要放开呼吸,腥骚味又会直接钻进鼻腔,让她恶心得想吐。 但她喜欢看到方老师在她身上射精时那种快乐的样子。 第一次跪在方老师身前,看着他使劲撸动刚从她体内拔出的肉棒,直到一股浓稠的精液从龟头顶端飞射出来,重重地在她脸上炸开。透过垂在眼皮上的两抹浓精,施梦萦清楚地看到他兴奋的神色。 她最大的满足,就是这种神色。这仿佛是她在这场爱情中的全部价值。性,唯一的意义就是令男人愉悦,反过来令他更爱自己。 五月中的一天,施梦萦去方家上课,戴总又不在家。方老师趁她去厨房倒水时,悄悄让她给儿子安排份作业,然后抓紧时间去他卧室。 施梦萦慌乱地回到男孩房间,照吩咐给方智涛布置了一份不花上一个小时以上的时间绝不可能完成的作业。 她浑浑噩噩来到卧室。方老师迫不及待地关上门,拉着她来到床边,让她扶着床沿,向后高耸起丰臀,又将裙摆撩起到腰间,扒下内裤,没玩别的花样,直接抽插肉穴。施梦萦能感觉到他的肉棒是那样坚硬滚烫,也不知他是用什么方法让自己达到如此兴奋的程度。 这是施梦萦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夫妻俩的卧室里和方老师做爱。 听着臀后传来的肉体相撞的脆亮声响,施梦萦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奸夫淫妇”四个字。她生出强烈的羞耻感,直起身想要男人停下,就在这时,方老师扶在她腰间的双手却突然用力,掐住她的肉,痛得她险些叫出声来。肉棒极力捣入阴道深处,喷射出一股浓精。 他已经搞完了。 施梦萦快速清理下体,想回方智涛的房间,方老师却又拉住她。她不想继续在这间卧室苟且,又怕弄出太大的动静,惊动自己的学生。一阵无声的推攘、比划、闪躲后,施梦萦被脱得精光,男人把她按倒在床上,手指和舌头享受着她每一寸肌肤。 方老师每次都不算持久,但恢复得很快。半个多小时后,他就恢复了状态,赶紧又做了一次。在发射的瞬间来临前,他将肉棒塞进了施梦萦的嘴。 含着满嘴精液,施梦萦狼狈地穿好衣服,冲出卧室。正想进卫生间吐掉嘴里的东西,没想到迎面撞上方智涛拿着作业本走出房间。 “施老师,我做完了。你今天还讲作业吗?”方智涛满脸都是阳光般的笑容。或许他正想着如果今天能早些下课,睡前应该还能上网玩会游戏。 施梦萦满嘴都是精液,没法说话。别无选择,她只能将精液全都咽下,含糊地说了几句,打发方智涛先回房间。在这过程中,她不敢张大嘴,生怕男孩闻到满嘴的精液腥气。 这是施梦萦第一次清醒着咽下精液。此后,方老师几次提出让她这样做,她都坚决拒绝了。她一直没告诉他,那天冲进卫生间后,她把胃里所有东西吐得干干净净。 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就在一次次肉体交缠,体液飞溅中飞逝而过。 感觉中,这像是一段漫长的时光。其实,如果从第一次开房算起,不过两个来月而已。在这段时间里,施梦萦不知道自己被插入过多少次,阴道里又盛过多少精液。为了避免怀孕,她一次次服用避孕药,然后等待阴道再次被灌满。或许是服药过于频繁,她一度有近50天没来月经,令她十分恐慌。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时,月经之痛又使她深感前所未有的死去活来。 这些都不是问题,只要有爱,施梦萦就可以忍耐。使她越来越困惑的是,两人间的交流越来越少。曾经安闲静好的咖啡馆时光近在两月之前,却又远如三世之隔。现在方老师面对她,最想做的事就是脱光她的衣服,进入她的身体。 用他做爱时常用的字眼说,就是:干她! 两人干得越来越多,聊得越来越少。 施梦萦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的必然归宿。或许,这就是老夫老妻的感觉? 如果这就是最终的结局,对施梦萦来说,也算幸福美满,岁月安然。 方智涛期末考试前两周,是合同约定的最后一堂课。前一次来上课时,戴总难得在家,对施梦萦这几个月的努力表示了感谢。而今天,戴总又不在家。 上完最后一课,方老师火急火燎地带施梦萦去开房。他显得异常急迫,甚至都不等施梦萦湿润起来,就急不可耐地插了进去。 施梦萦跪趴在他身前,高撅起肥臀。这是方老师最喜欢的姿势。从后面插入,可以插到最深处,同时还可以玩弄她惊人丰满的臀瓣。